小时候看电视里的超人
总是奇怪他怎么不说话
长大了看站在身旁的父亲
才晓得超人式的爱
本就是那么静默而深沉
我的父亲就是我的超人
父亲总是不善表达
但心底的那方柔软
总会从细微处流露
等待我们细细品读
欢喜冤家“双标”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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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句摘录
“你还要我怎么样?我还要怎么做才能使你满意?莫非定要看到我肝脑涂地变成你的儿管你叫爸爸你才罢手?”
哀莫大过于苦心孤诣不被善良,一腔企齿终成泡影。
“你说我这么做是想图什么吗?”他拉着夏氏夫妇的手流着泪说,“你们也是做父母的,你们应该懂得我。我是想给自个制造个新派的好名声么?我不就是为了让他,我的儿子不要像我这样——之后不要成为我这样的人,如此度过一生!”
......
“我想告诉你,爸爸。”马锐低着头边用脚踢着落叶边说,“你是我爸爸,我是你儿子,别的想是什么也是不成,咱们谁也别强迫自个儿——从今后!”
马林生也低着头踢着树叶,一声不吭。
“你没话对我说吗?”儿子问。
马林生看了一眼儿子,神情严肃,“你真懂事,儿子。”
这是一个讲述北方传统家庭中父子恩怨的故事,一个一眼就看出荒诞却又处处感觉无比熟悉的故事,经常让我想起我跟我爸。
我惹过的祸他都惹过,我踩过的坑他都踩过。有时候明知道不是我的问题,但只要代入了“父亲”的角色,便一脸严肃。他常一边喝酒一边告诉我以后少碰烟酒,一边侃侃而谈他的看法。父亲的双标归根到底都是一句话:“我希望你比我强。”
孩子可能不会理解父亲,这件事甚至跟“理解”和“父亲”都无关,本质上是一个男人的自我成长,也只有一个男人能理解另一个男人。
理解之后也没有和解,有的只是保重身体,回家过年。
"放任自流"亦父亦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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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句摘录
父亲对我的学业是关心的,但不强求。我小时候,国文成绩一直是全班第一。我的作文,时得佳评,他就拿出去到处给人看。我的数学不好,他也不责怪,只要能及格,就行了。他画画,我小时也喜欢画画,但他从不指点我。他画画时,我在旁边看,其余时间由我自己乱翻画谱,瞎抹。我对写意花卉那时还不太会欣赏,只是画一些鲜艳的大桃子,或者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瀑布。我小时字写得不错,他倒是给我出过一点主意,在我写过一阵“圭峰碑”和“多宝塔”以后,他建议我写写“张猛龙”。这建议是很好的。现在我写的字还有“张猛龙”的影响,我初中时爱唱戏,唱青衣,我的嗓子很好,高亮甜润。在家里,他拉胡琴,我唱。我的同学有几个能唱戏的。学校开园乐会,他应我的邀请,到学校去伴奏。几个同学都只是清唱。有一个姓费的同学借到一顶乌纱帽,一件蓝官衣,扮起来唱“砂井”,但是没有配角,没有衙役,没有犯人,只是一个赵廉,摇着马鞭在台上走了两圈,唱了一段“郡坞县在马上心神不定”便完事下场。父亲那么大的人陪着几个孩子玩了一下午,还挺高兴。我17岁初恋,暑假里,在家写情书,他在一旁瞎出主意。
......
我的孩子有时叫我“爸”,有时叫我“老头子”!连我的孙女也跟着叫。我的亲家母说这孩子“没大没小”。我觉得一个现代化的,充满人情味的家庭,首先必须做到“没大没小”。父母叫人敬畏,儿女“笔管条直”最没有意思。
这个故事里有一个极富生活情趣的父亲,他在“润物细无声”中教会孩子应怎样思想、怎样生活、甚至是怎样做一个父亲。该有多少人感叹汪曾祺的平静旷达、积极乐观,这跟他那个做兄弟的父亲有不可割裂的关联。“多年父子成兄弟”,让我想起我爸,那个跟着我的同学们喊我“璐哥”的人。
我的父亲远比不上文中那位父亲多才多艺、富有情趣,但他给予我的尊重、信任和自由,与文中的父亲如出一辙。
刚上小学时,由父亲接送的美好生活只过了三天,等我记住回家的路,这条路就我自己走了;我每天放学了跟小伙伴去抓蝌蚪、摸小鱼,只要能在开饭前到家,他就从不过问;我深夜偷偷在被窝里打手电写作业,他过来瞧见了也默默走开。
上了初中,我就在父亲任教的学校上学,他从未教过我的课,也不去跟我的老师们了解情况,晚自习结束后我总是很晚才回家,家里一片漆黑,他已经睡下了。自我上了高中后,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他就更不过问了。
父亲看似什么都不管,给我的自由过了火,但越是这样我就越能从中读到父亲的期待。他期待我能自己把握该做什么,也相信我能做好。只有我实在疑惑、迷茫、痛苦跑去跟他诉说的时候,父亲才施以援手。
在这段父女关系里,他乐意叫我璐哥,我也敢直呼其名,这里边蕴含着的信任和尊重,是我毕生珍惜的财富。
时光荏苒你最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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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句摘录
照片上,父亲生龙活虎,眼睛炯炯有神,好一个英俊的小伙子!此刻,站在父亲身后的我却蓦然发现,父亲的脑后已有好些白发了。
......
在他的生活里,除了工作便是妻儿,他不吸烟不喝酒,不钓鱼不养花,在办公室与家的两点一线间,生活得有滋有味。
这篇作品篇幅很短,题目中的“自行车”也只是一个引子,更多的是余杰老师对父亲的怀念和对时光的感叹,但却让我得到深刻共鸣,甚至回到了那段儿时岁月:小城不大,无非就是从西门到东门,街边满是旧时代的房屋。从学前班到小学毕业,我爸就是用“凤凰”洋车、“大运”摩托、“森地”电车送我上学,风雨无阻。
选择的两张照片虽与自行车无关,但却是印证父亲最好的证明。看到余老师写到泛黄的照片和泛白的头发,就回忆起小时候我翻出的一堆我爸上学时的照片,意气风发、穿着时尚,高考前我还经常跟朋友炫耀我爸“皮肤白、质感好”,但等到我年毕业在家那几个月里,才发现我爸已然成了一个小老头。前几天我爸妈整理老房子跟我视频时,看到我爸穿个围裙打扫卫生,花白的头发,满脸的皱纹,我心底酸楚十分。
我爸与作者描述中的父亲一样,不吸烟不喝酒,没啥特殊爱好,朋友圈很简单,工作也很稳定,几十年如一日,却依然生活的有滋有味。现在回想起来,上一次坐下来认认真真跟我爸聊天竟然还是高考前,将近十年了。时光时光慢些吧,十年里聊天不多吵架挺多,也算是一种另类的交流了,不过直到现在,在我心里我爸依然是年轻时候那般潇洒。
思想碰撞共同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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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句摘录
我奇怪地发现,此时此刻的父亲已经把我当成了一个独立的大人,采取了一种异乎寻常的大人对大人的平等态度。他见到我,不再叫“小乙”,而称呼“舒乙”,而且伸出手来和我握手,好像彼此是朋友一样。他的手很软,很秀气,手掌很红,握着他伸过来的手,我的心充满了惊奇,顿时感到自己长大了,不再是他的小小的“傻小子”了。高中毕业后,我通过了留学苏联的考试,父亲很高兴。五年里,他三次到苏联去开会,都专程到列宁格勒去看我。他没有给我写过信,但是常常得意地对朋友们说:儿子是学理工的,学的是由木头里炼酒精!
舒乙老师的这篇作品情深意切,追忆了父子间的似海深情,也细细讲述了老舍先生“对孩子教育的许多独特的见解”。或许,天底下所有的父亲都对教育孩子有自己独特的见解,比如我的父亲。
父亲总是说小孩子也要有判断能力,从我初中的时候就会与我针对一些热点的话题展开讨论,甚至有时候会发展到近似于争执的地步,爷俩争的是脸红脖子粗,最后在母亲威严的目光下握手言和。
时光荏苒,岁月留痕,视频交流更多的是嘘寒问暖,远离家乡一千五百多公里的我很少有机会与父亲一同展开亲切的辩论。父亲不善于直截了当地表达“爱”,他将我作为一个独立的人对待,尊重我的思想与认识,也会积极地将他所认为的好的方法、习惯与视角与我分享,用他的经验为我指出明路。
伟岸如山宽广如江
滚烫似骄阳
不是每个父亲都有散文诗
但每个父亲都在书写
最美的爱
供稿
皇岗海关
编辑
梁璐陈彩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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