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选刊侯莉萍瓢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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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文艺》。文学新高地瓢子记侯莉萍生长在甘肃陇南农村九零后的我,记忆链条中的夏天不是空调、碎花裙、冰镇过的西瓜、化掉一半的雪糕,是树下的浓荫,是夜晚院里纳凉时一抬头就看见的繁星点点,是晒谷场上扑面而来的热气,是苹果园里熟透了掉落枝头的桃子李子,是和小伙伴们村边蹚水消暑的清凉,而最鲜活的印记当属瓢子了。每年阳历四月份,一丛丛、一簇簇黄蕊白色小花蜂拥镶嵌于阳坡里、田埂上,它们虽不显眼,也未吐露芬芳,却在默默装点和守护着幽寂而空旷的的山野。阳历五月份,瓢子花败挂果,此时的果实偏硬呈青绿色,口感又酸又涩。到了初夏,正是瓢子成熟的时节,一颗颗白色的、红色的果实交互错杂地洒满野坡,微风过处,好似少女舞动的裙摆;阳光之下,浸润着露水的瓢子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闭上眼,仿佛整个人置身于瓢海,连空气里都散发着甜味儿……记得上小学时,星期五放学路上我就会和村里小伙伴提前约好周末摘瓢子。就连夜晚睡觉时都在祈盼天气晴明,不要扰了摘瓢子的兴致,一度兴奋地不能入眠。第二天天刚破晓,小伙伴们三五成群拿着各自的“家当”,小孩子有拿罐头瓶子的、舀水勺子的,大孩子有拿洗菜盆的、手提桶的。趁天气微凉一鼓作气径直朝山上走去,许是精力充沛,抑或是兴趣所致,一个个都顾不得歇息,不一会儿功夫便登上山头。到了苜蓿地,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的绯红或白色的瓢子。大家伙儿各自占个“小地盘”,铆足了劲,寻宝似的在草丛里肆意翻动着,个头大而饱满的瓢子很快成了眼疾手快的伙伴们的囊中之物。晌午时分,“扫荡”完毕,看着瓶罐盆桶里的满满当当的瓢子,心里别提有多欢喜了。这时候,我和小伙伴们才放松身心,漫不经心地摘几颗瓢子放在嘴里,尝尝鲜,甜味儿瞬间溢满味蕾。下山的路上,我们还不时地从瓢子蔓处采摘下来,用野草扎成束,一把把捏在手里,直到手里再也拿不下了,才一路哼唱着曲调心满意足地回了家……我们家姊妹多,摘的瓢子自然也多,母亲前后分给奶奶家、外婆家等亲戚后,给瓢子里加入适量蜂蜜或白砂糖,用筷子充分搅拌均匀,在一旁的我禁不起诱惑,馋得几乎流出口水来。腌制少许时间,待到瓢子渗出蜜汁来,母亲便很“公平”地给我们姊妹一人盛一碗,每次我都舍不得吃掉最后一点,一颗接一颗地把它们送入口中享用着,甚至把勺子和碗底舔得干干净净。初中起我在距离老家四十公里的县城上学,每个月只能回一趟家,和伙伴们摘瓢子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上班后,曾经和同事在学校附近处摘过瓢子,也有幸吃过别人送的瓢子,只是口感怎么就和童年不一样了呢?现如今,农村山上退耕还林,加之修路,瓢子蔓都被破坏了不少,而我摘瓢子的机会也是越来越难得!阳历六月份左右,很多农村妇女提着一篮篮,一桶桶瓢子在县城花鸟市场叫卖。每次路过,我都会多看几眼,仅仅是饱饱眼福而已,却始终勾不起品尝瓢子的食欲!喜欢吃瓢子也好,享受摘瓢子的乐趣也罢。瓢子,真正成了童年里的美味,也成了渐行渐远的时光里的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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